孙安民笑得合不拢嘴,指着尤利西斯说道“你这个外邦朋友很可爱,很可爱。”

    孙安民和尤利西斯坐在马车里说说笑笑,尤利西斯不时地向车窗外观望,欣赏这独特的东方景观。

    尤利西斯心生疑惑,问道“孙大人,毕城如此繁华,怎么大街上见不到行人呐?”

    孙安民说道“今天你们犍陀罗使团要入城,岂能让那些愚昧小民搅闹了你们?我下了命令,不准他们到这大街上来。”

    尤利西斯说道“这样会影响人民的生活吧?”

    孙安民笑了一下,说道“使者先生真幽默,与迎接使团相比,那些小民的生活算得了什么?”

    尤利西斯说道“孙大人,您这是侵犯人权。”

    “什么玩意儿,什么权?”孙安民诧异地看着尤利西斯。

    尤利西斯说道“我的意思是,您不应该为了我们,而影响人民的生活。”

    孙安民说道“本官是毕城的太守,是一方的父母官,那些小民都是我儿子。当爹的请客人到家来,做儿子的回避一下,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尤利西斯大吃一惊,说道“人民怎么成了您的儿子了?”

    孙安民振振有词,说道“我是毕城太守,毕城的最高行政长官,自然就是毕城百姓的爹,我上面还有魏王,魏王就是毕城百姓的爷爷。儿孙必须无条件服从爷爷、爹爹的领导,这是天道。”

    尤利西斯说道“你们华夏文明与我们希腊文明还是有很大差异的。”

    孙安民说道“使者先生,你们落后了无所谓,以后虚心请教,多向我们大魏国学习学习。管理国家必须要有尊卑秩序,爷爷要有爷爷的样儿,孙子要有孙子的样儿,这样才能天下太平,长治久安。”

    尤利西斯不愿听孙安民在这胡说八道,一边应付着点点头,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