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昌恒!”盛其颖嘴里念叨着三个字,“王伦那个泥腿子应该想不出这等计策。”

    但是这计策伤敌一千、自损一千,对朱家来说根本没有好处!

    奇也怪哉!

    “崩塌天呢,有没有消息?”盛其聪问道。

    盛其颖点点头:“崩塌天被人崩掉了牙,在凤凰山上舔伤口呢。”

    “怎么回事?”

    “崩塌天收了朱家的银子,被岭下村人打得落荒而逃。”

    “无耻小人!”

    “朱家在王伦那里吃了憋,想来与王伦勾连在一起对付我盛家。”

    “正是这卑鄙粗浅的计策,让我们束手无策啊!”盛其聪揉了揉太阳穴。

    “大哥不要急,且耐心等待,待新知县上任或许有转机。”盛其颖从怀中掏出三件物事道,“回去将这些烧干净。”

    五峰寨里正在烧艾草,洒石灰。

    以牛二为首七人负责,作为偷酒的处罚。

    “这是第几日了?”牛二端着筲箕边抖边抱怨。

    “第三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