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老公。”

    盛逾谙摸着闻渠腿间的性器,那根精致干净的小阴茎在被操的时候硬了起来,顶端隐隐绰绰地冒着乳白。

    他忽地一勾唇,堵住顶端口,闻渠一下子提神倒抽气,跨坐在对方怀里被操得连连耸动,小阴茎又被捏着……

    闻渠头垂下去,磕在盛逾谙肩膀上,眸光涣散,而盛逾谙也注视着眼帘下这道白皙柔嫩的背脊,躬起了一个弯曲好看的弧度,他快速挺动阴茎,把人声音也撞碎,直到耳边传来一声轻巧的:“老公。”

    “好,老公这就来狠狠操你。”盛逾谙搂着闻渠清瘦的后背,坐怀的姿势顶到后穴最深,他两条胳膊死死束缚着闻渠,让人逃脱不了。

    闻渠的头发渐渐被汗打湿,一绺一绺地成结,盛逾谙也在这极致的性欲里有了想射精的念头,他下面阴茎撞得有多深多狠,上面两只手臂就抱人有多用力。

    咬着绷紧的后槽牙,盛逾谙充满情欲的话烫着耳廓滚入闻渠耳朵里:“宝宝,都射给你,老公喂你吃精液。”

    明明戴了套,闻渠却被这句话勾起激情,他作势缩紧后穴,咬了咬正在进行最后抽插的性器,仰着头说:“好,吃老公精液……”

    盛逾谙连续猛干了十几下,最后几次撞得闻渠呜咽不断,感受着马眼上致命的吸力,腔壁咬着他要射,盛逾谙闷声狠顶,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

    第一次做爱,盛逾谙这股精液浓郁滚烫,量又多,闻渠感觉腔壁被灼热烫刷了一般,心中忽然生出一种渴求,他夹了夹后穴,在盛逾谙眸色一暗、屁股上即将挨巴掌时,小声道:“想要你内射,逾哥。”

    盛逾谙深吸气,混浊的喘息裹着欲望说了句“好”,而后短暂拔出阴茎,迅速摘了套子,再握着阴茎根部重新插进小穴里。

    还剩了小半的精液没有冲击力,闻渠却仍然感觉自己被标记了。

    原来…做爱是这样的吗?

    两人缓了一会儿,盛逾谙捧着闻渠的脸,汗湿的额发被他捋到一边,他对着那张红润的嘴唇吻了吻:“宝宝还好吗?”

    他吻着吻着,闻渠便感觉到小腹被又一次硬起来的性器抵着,眼睛湿漉漉的,小穴里也湿漉漉的,闻渠睁着双水润的猫瞳说:“逾哥,你硌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