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有些尴尬,却还是将小匕首塞到小时菡的手中,说道:“可知这匕首吹发可断,是难得的一把,也是大师打造,小公子就留着防身吧。”

    苏宛平朝秦安看来一眼。

    小时菡一听吹发可断,有些动心了,他不由得看向母亲,这个怪叔叔这么好,怎么瞧着像个坏蛋。

    “菡儿,自己决定。”

    苏宛平也摸不准今个儿秦安为何如此亲切,这中间好些年了,都不曾露面。

    时菡想了想,于是收下了,随即还从腰间解下他的玉佩给秦安,“当我跟换的。”

    秦安扬起唇角,他起身,却没有接那玉佩,而是朝前头看去,官道上来了一辆马车,正是秦安的属下将马车赶了来。

    苏宛平只歇了一下,随即又上了马车,这一次车夫赶得很慢,舒服多了。

    回到王府,秦安带着人部离开,去了哪儿她不知道,不过王府的暗卫与护卫都着急了,在京城里,还能被劫,明明在街头看到一次偶尔的撞车事故,却不知那只是对方设下的圈套,看来就算以后主子入宫,他们也得相护左右。

    为此京城守城军统领时将军事后更是派了大军严加看守城门,巡逻兵巡视时也勤些。

    苏宛平这会儿身体不舒服,派人去苏府将弟媳叫了来,傅氏陪在女儿身边,心头难受的很。

    郑一鸿却是乘母女二人在府上,他带着自己的属下出了城门。

    苏宛平这一次有秦安相救,并没有受到伤,可是傅氏担心她。

    宁氏上前把脉,半晌后,松了口气,叫姐姐好好休养,她便开了安胎药,叫小令下去熬了。

    宁氏叮嘱苏宛平,毕竟还有双胎,不可以再出门,最好等到生下孩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