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烨却开了口:“真假难辩认之时,多是凭着本能去选,而我对他有些了解的,他是一定会走这条道的。”

    聂禀气的不轻,恶狠狠地盯着时烨,自打逍遥王妃将他打包送到了逍遥王手中,他就没有安生过一天好日子,这人以前在京城瞧着很老实,对政务也不太插手,处处都听一位妇人的话,没想他油滑起来不比逍遥王妃。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是被这老实的表相给骗了。

    聂禀咬了咬牙,这一路上没少利用他,今日更过份。

    随着启国军的到来,他们四处探了探,随即寻了一处坡地潜伏起来。

    聂禀见状,大惊,问道:“这又是闹得哪样?”

    时烨却是不以为意,“看戏啊,这戏还是演的开头场,岂能没有结局呢,聂大人别着急,要是哪日.回不了西夏了,不还有我们凤国么,我答应了,给在凤国办下户籍,就是我们凤国的人了。”

    “呸。”

    聂禀气是脸都红了。

    没多会儿,官道上又来了人,这伙人却明显乔装了一番的,看不出是哪方的人马,但时烨是知道的,正是西夏军。

    聂禀看到吴家家主也在内,气得就要起身制止,王起早已经看住他,强行将他按下后又往他嘴中塞了一块布巾,布巾上的汗臭味没把聂禀给熏死。

    西夏军来了,他们朝左右看了看,队伍停下了。

    显然他们要等的人还没有来,他们心情很不爽。

    正在西夏正考虑着要再前进还是后退时,山坡上的启国军冲了下来,而另外一边的山头正是时烨埋伏的一队兵马也冲了下来,启国军受惊。

    三方兵马还没有分清哪一边,于是就在荒郊的官道上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