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鸿却是哈哈大笑,“神子才一岁,他要如何执政?莫不是朝中的老臣想共同把持朝政不成?”

    郑一鸿的话激怒了时家父子,时柏礼含怒道:“护国侯姓郑,左相姓苏,右相姓范,而我时家是国姓,即使旁落他人,也不及本家人,时家天下不可更改,侯爷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该三思而后行。”

    “原来如此,们借着皇上赏赐的国姓想侵占时家的天下,还说得如此理所当然,郑某佩服。”

    “郑某虽然多年不曾立于朝堂上,也不曾掌管兵权,但是手中的老将还是在的,们能说动文武,我便也能说动武将,若真到了这一步,且看是我手中的兵讲理还是们一众言官更讲理。”

    郑一鸿面色冷肃,那眉目之间的煞气顿显,时柏礼吓了一跳,朝自家儿子看去,莫非先前的情报有误,护国侯的亲卫不只五百,还有那京师营当中,难道还有暗招?

    时凌却是不以为意,“侯爷,可能还不知道,神机营的人早已经投靠我之名下,即使侯爷手中握有兵权,可没有神机营的武器厉害,我听说卫将军最近守着城门甚至严格,时刻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想要知道神机营众人的下落,唉,不必再费神,他们都很安。”

    郑一鸿的手不知不觉握紧,眼睛与时凌的对上,两人如同两只猛虎,互不相让。

    郑一鸿起了身,看着时家父子交代道:“既然如此,就有劳们照顾神机营,这也是咱们凤国之根本,至于神子,我先将他们母子接入宫中适应适应,改日选个日子再登基。”

    时家父子听到这话立即起身,时柏礼含怒道:“将神子接入了宫中?”

    郑一鸿看着紧张的两人,说道:“神喻之子不能在这个时候留落在外,不是要登基么,自然得先学学礼仪什么的,到时钦天监选个好日子,不也如了们的愿。”

    郑一鸿离去,时柏礼气得直跺脚。

    人走了,时柏礼气极败坏的说道:“咱们慢了一步,先前不该派人去守着苏府,该是叫阮家将太子妃母子接回家中护起来。”

    时凌却是看向父亲,语气淡淡地开口:“神子的死活关咱们什么事?若是神子也在这个时候没了,天下百姓要怪的该是护国侯,又不是咱们父子,到时皇室血脉无人继承,咱们时家也是国姓,岂不顺理成章。”

    时凌的话立即点醒了时柏礼,时柏礼呆了呆,随后笑了起来,儿子说的对啊。

    这时外头管家传话,阮大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