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止小儿夜哭的战神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我并没有向承诺什么,当初来我府上,我不过是念在发小之情,没有将赶出去,如若连这一点儿自知也没有,非要我明着不给留下半点尊严,才知退让,那我现在就告诉,那支银簪的事,我感激,但是这一次对我的所做所为,我们也就一笔勾销了,以后侯府再也进不了,同时我对他不再念到半点旧情。”

    “若还有下一次,要记好了,我不会再有半丝心软,必是禀公办事。”

    郑一鸿转身走了,傅琴却是惊呆在原地,原来郑一鸿是这么一个意思,原来他根本对她没有另眼相看,而是她一直以来的自厢情愿罢了。

    傅琴想到这儿,心里如同被人剜下一口,这倒春寒都不及她心头的冷意。

    “郑一鸿,傅娟,们给我等着,我记们一辈子。”

    傅琴就知道,只要傅娟一回来,郑一鸿就有了心,就会不顾一切的去找傅娟的,该死的,她还是晚了一步。

    傅琴从假山后出来,看到女儿一脸疑惑的脸,她苦笑道:“从今往后我的侯夫人梦算是没有了,巧儿,以后我们母女两人与傅娟一家,必将是死我亡之局面。”

    早已经是这样的局面了,只是一直以来都寻不到契机。

    施氏看到悲痛的母亲,一脸冷静的说道:“娘,我会想办法想外祖母接回来的,而眼下我们要阻止的,就是不能让傅娟嫁入侯府,如此只会给苏氏添力,娘,一这要振作起来,也不能再冲动,要一步一步走下去。”

    傅琴听到女儿的话,眼神呆了呆看向女儿,似乎也想明白了许多的事,而后点了点头。

    母女两人再回到宫市上去,眼前的权贵夫人们已经开始准备出宫。

    施氏看到了外祖父带着两位舅舅都在,于是她朝小舅走去。

    傅庆杰今个儿在宴间有些受了气,他不过是个五品官员,若不是跟着父亲一同入宫赴宴,便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今个儿就数傅家赴宴的人最多,基本傅家的人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