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退了下人,两人在堂前坐下。

    苏义将今日的事说了,他摸不准阮文昌这一次诱他出京城的意义,再说去的不只他一位官员,而神树的事本来就对神碑无利,但他主动说出来,此事更是奇怪了。

    苏宛平有些意外,她看向弟弟,说道:“阮文昌知道神树的事,他这一次对神碑又如此的上心,看来这件事是他干的无疑了,先前我和大哥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没有抓到证据。”

    “现在他挑明了说,莫不是他又在那几处村落动了手脚?”

    苏宛平猜测着,苏义沉思。

    时烨忽然开口,“要不,将计就计,若是阮文昌真的起了杀心,那么咱们也就借这一次一并清理了。”

    “时烨。”

    苏宛平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时烨的手握紧成拳,说道:“阮文昌这一次在神碑上大动干戈,看似在对付你,实则也是在对付我,这些朝臣敢出言提出休妃之意,可想而知他在背后动了多少手脚,就乘着这一次机会将人扣下。”

    苏宛平没有再说话,看来大嫂会更恨他们了。

    于是三人商量了一下明个儿出发的布署,苏宛平担心弟弟,明知道此行目的不纯,是针对他而来,一但她弟弟出了事,废她的声音也越大,时烨也少了一臂助力,可是却还不得不去。

    第二日,早朝过后,苏义带着青衣和白衣就出发了,朝中禁卫军安排了不少人沿路相护。

    出发时,阮文昌朝苏义看去一眼,倒是淡漠的笑了笑,催着马朝前去了。

    站在城门高处,郑侯出现,他看着护城河的吊桥放下,车队过了桥,上了官道。

    郑侯身边的心腹上前禀报道:“侯爷,一切准备就绪,咱们是否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