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天以后,戎蓉一天比一天瘦了下去,每天以泪洗面,最后她的病就这样真的好了,然而冶她病的人却不见了。

    ……

    青衣带着的镖师以及那些船管事们第二日都醒来了,或多或少有受伤,许是那些黑衣人怕声音太响,都是背后偷袭,都来不及杀了他们。

    当青衣得知东家两人都已经落水,下落不明,心中愧疚,与白衣一起带着镖师沿着河面寻找。

    天色还是黑压压一片,雨一直下个不停,河里的水涨了起来,齐到了河滩上,靠近下游住着的百姓,很是担忧,每年的这个季节,雨水极为丰富,便有可能发生涝灾。

    这边官衙的人也开始派人过来巡视,青衣和白衣带着的人有时候还得避开他们,免得不好解释。

    而杜储却跟船管事们一起将两艘船驶离了码头,朝着下游去。

    到了汇合点,青衣和白衣一无所获的站在岸边,看着杜储将船停靠,两人还是不想上船。

    青衣推了白衣一把,看向杜储,交代道:“白衣带着所有的兄弟上船护镖,不管如何,们所有人都得记住东家当初打赏们的恩情,一定要将这趟镖送回保昌郡,而我却留在这儿四处打听,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管结果怎样,年底前我一定给杜管事送信一封。”

    杜储看着青衣,果然有是血有肉的汉子,金凌镖局的镖师没有让人失望,于是杜储同意了他的要求,叫所有人上了船。

    青衣站在岸上,看着两艘船和兄弟们一起离去,接着他转身走入林子。

    转眼过去了五日,苏宛平醒来的时候,发觉身湿冷,她的身子动了动,下意识的往热源靠近,直到背部靠着了时烨的胸口,她才睁开眼睛,就听到时烨虚弱的声音问道:“醒了。”

    苏宛平立即坐起了身,洞中光线不足,过了一会苏宛平才能适应,她看见时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刚才她感觉到的热源,其实就是时烨赤着胸膛抱着她,而他的衣裳却盖在两人的身上。

    “时烨,怎么了?”

    苏宛平连忙上前查看时烨的伤口,他的伤在背部,但是这不是他虚弱的原因,而是他在水洞里呆了五日,是他抱着媳妇一起游到这水幕下的石洞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