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平问道。

    滕海摇头,“知道的人不多,许是沈知县上一次太过威风,又有咱们在明面上的打击,青帮暂时息鼓,所以眼下恐怕只有蒋家的大管事知道,想来过些时日,青帮才敢名正言顺。”

    苏宛平一听,点了点头,“且吃晚饭。”

    滕海点头,杜储却站在一旁看看苏宛平又看了看滕海,不知道两人在搞什么鬼,见苏宛平进了堂房,他拉着滕海细问,“如何?苏东家要打探的意思是什么?”

    滕海看着他摇头,“苏东家让我打听码头漕运一事,所以我便将打听的说出来,我也不知道苏东家打算怎么做。”

    “这孩子,竟然瞒着咱们两人,真是急死我了,我莫名有种感觉,苏东家要翻盘了,可亏得我这么多年行商,竟不知道从何翻盘。”

    杜储一脸郁闷。

    两人一同跟进去吃晚饭,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吃食倒也不差。

    第二日晌午时分,苏宛平让杜储和几位镖师一同穿上青帮的衣裳,扮成二流子的模样从院里出来,杜储看到苏宛平抹黑了脸,却是一脸邪气的样子,他忍不住叹道:“苏东家像极了。”

    “像极了那个收保护费的青帮小厮?”

    苏宛平挑眉,转头便翻身上了马。

    傅氏从院里追出来,看着女儿要出门,满脸的忧心。

    “二丫,一路小心。”

    “娘,我知道的,且回去,别出门。”

    傅氏点头,却是目送着几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