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见当事人来了,便立即叫身边的师爷给苏义准备一把椅子。

    苏义是举人身份,自是不必相跪,再加上他刚才中了毒,人还没好,便赐了座。

    苏义坐在交椅中,脸色苍白,额头还冒出了汗,显然在强忍着,他的眼神将篙仲酒楼几人都看了一眼,忽然问道:“我记得昨日还有一位叫小黑的伙计也在,今个儿为何没有来?

    那掌柜的一听,连忙解释道:“小黑不过是个端茶倒水的,今个儿家中有事儿,便告了假没有来酒楼。”

    屠士钊一听,立即听出问题来,便派捕快赶紧将人抓回来。

    然而这一去却是费了些时间,审问只好暂时停下,苏义喝了药,又要入睡,但他强忍着,拉着姐姐的手说道:“那个叫小黑的伙计,我见是生面孔,问过他的话,他说家有老母亲正是古稀之年,但他没有父亲,也未娶妻室,着实古怪,还有我只喝过他倒的茶,连桌上的点心都不曾吃。”

    苏宛平听后,连连点头,“弟弟,放心,范大人在,一定会还我们公道的,且先睡。”

    苏义的确毒未解完,这会儿又睡了过去。

    刚才苏义跟姐姐说的话,自然范井和屠士钊都听到了,这一下两人面色严肃起来,这案子许是另有隐情了,每年这些才子们之间明争暗斗的,都很难讲。

    天快要黑了,捕外们回来了,那个小黑根本没有找到,早已经人去楼空,篙仲酒楼里的所有伙计部是京城人士,祖辈住在京城,只有知根知底的才雇佣来,不然每日应对这些达官贵族,一但出点什么事儿,可是随时要遭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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