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年冷飕飕、阴测测地吐字:“伤得很严重,需要打断骨头——”

    裴衍蹭地爬起,哈哈笑着道:“真神奇,脚腕一点都不疼了。”

    卫斯年起身往不远处的马路上走。

    看也不看裴衍一眼,视裴衍为空气。

    被丢下的裴衍对着卫斯年的背影左勾拳、右鞭腿。

    明明装得很像,怎么看出来的?!

    看破不说破,不知道吗?!

    “你走慢点,”裴衍小跑几步追赶走出老远的卫斯年,“等等我,这荒郊野外的,把我一个人丢下,我万一遇到危险——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夜幕。

    卫斯年脚步不停。

    三分钟后。

    亮光照向井底崴了脚的裴衍。

    卫斯年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放缓了声音问:“伤到哪儿了?”

    裴衍:“……左脚脚腕。”

    卫斯年很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