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国峰他们走的是死路,张顾霖曾经出逃的下水道也被炸塌堵死了,现在咱们剩下的只有翁日优逃出去的路,他还没赶过来……”

    严语把情况跟赵同龢简单说了点,他却摇了摇头:“翁日优找不到路的,他是被放出去的,根本不知道路……”

    严语其实也有过这方面的疑虑和担忧,但毕竟再没其他办法了。

    “那剩下的就只有秦大有那边了……可……”

    赵同龢看了看严语:“看来师弟跟你说过了,那我就不罗嗦了,千万不要轻易去招惹秦大有,切记……”

    严语没想到赵同龢也是这么个态度,倒是想多套一点话。

    “我先前可没少招惹他,也没见他如何厉害……”

    严语也没有夸大其词,因为当初祖坟差点被烧掉,秦大有带着老河堡的老头子们,宁死不屈,宁可跟祖坟陪葬的情景直至此时仍旧是历历在目的。

    赵同龢却抓住了严语的衣袖:“千万不要被表面欺骗,这个人非常的可怕!”

    他的反应有些过激,严语也不再调侃:“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们这么怕他?”

    赵同龢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朝严语说。

    “你来老河堡,最初是为了什么?”

    严语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知道,赵同龢这是明知故问,他来老河堡,是为了调查父亲严真清的下落。

    而赵同龢刻意提起这一点,潜台词无非是在说,父亲的失踪,跟秦大有脱不了干系!

    在父亲失踪这件事上,秦大有并非没有嫌疑,严语曾经陷入了不断怀疑他,又不断被他洗清嫌疑的节奏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