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语摇头:“不,如果真要这么做了,不就等于变相承认他们是主人,需要得到他们的认可,我才能接任,他们仍旧掌控着决策权,往后就算我接任了,他们也不会听我的调度……”

    “可是你不表现自己,连接任都做不到,岂不是更糟糕?”

    严语笑了起来:“这正是我找你来的原因了。”

    田伯传更疑惑了:“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他带着些许抱怨:“我又不是内行人,连你都做不到的事,我怎么可能做到……”

    “你当然做不到。”严语此话一出,虽然是顺着田伯传的意思,但田伯传并不会太高兴。

    不过严语接着说:“但是你的胡局能做得到啊!”

    “胡局?”田伯传也是双眼发亮。

    严语点头说:“我说句实话你可别生气,借势而为一直是你的本事,甚至是强项,说不好听就是狐假虎威仗势欺人……”

    田伯传也尴尬:“借势而为是有,狐假虎威我也认,但仗势欺人是真没做过……”

    严语哈哈笑了起来:“我的意思是,不能当了那什么又要立牌坊,既然要狐假虎威,这虎皮大旗咱们就要扯到底!”

    “横竖一开始我是不乐意接受这个提议的,是胡局给我打了包票,我才同意的。”

    “他们在高,也不敢不给胡局面子不是?”

    田伯传双眸一亮,恍然大悟。

    “是这个道理,就是你说话也太难听了,我也是做实事的,哪有这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