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完战场之后,岳斯良决定带所有人跟着池忠顺去杜宗祥的旅部做客一番。不只是这次私自进入友军驻防区,而且有一些话岳斯良觉得还是要和杜宗祥说一说。

    就在要动身之前,岳斯良看着正在收敛明镜禅师骨灰的宗恒,好奇的问了一句。

    “阿弥陀佛,谢过岳团长关心。我现在要带着师父的骨灰回寺内安葬,师父一生都没有离开过井陉,又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紫云山度过的,我想把师父的骨灰安葬在寺内,应该也是师父想要的吧。

    等安葬完师父之后,我还要帮师父送一封信。今早师父在叫我们离寺之前,曾交给了我一封信,要我送给他老人家生前的好友,封龙山的李橐道长。”

    ......

    “八嘎!!!”

    获鹿警备司令部,办公室内藤野愤怒的摔烂了一只他心爱的茶碗,那碎瓷片溅的到处都是,有的都迸到了森五郎的脸上,可这个时候森五郎不敢躲避,也不敢表露出有任何疼痛的意思。

    或者也可以说,瓷片打在他脸上的痛,比起他鼻子上的伤来说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个废物!不是和我说,手下的士兵是整个华北战场上最精锐的士兵吗?可是看现在给我的战果!

    的精英小队,在和一个人数相当的小股八路军战斗中完败下阵来!的优秀士兵,被一个风烛残年的和尚给放倒了!我要的重要人物,也死在了的刺刀之下!

    这就是给我立下的保证?!个废物!都是废物!”

    藤野投靠山县,就像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过继给了一位财主。他这个原本市井流氓出身的军官,从前在言谈举止不乏有些粗鲁之处。

    而那些粗鄙的习惯在投靠了山县,身份水涨船高之后似乎也被藤野给彻底遗弃了。可是今天在得知森五郎的行动彻底大失败之后,藤野终于还是暴露出他原本的样子。

    “看看现在的样子,哪里还像是一个大日本帝国的军人!”

    藤野毫不留情的数落着森五郎,什么体统和礼仪在这一刻他然都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