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德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抓着佐恩搂着自己的胳膊,侧身腿不方便分开,便被掰着向后展开。

    科林身上插着的仪器时不时发出柔和的滴滴声,不远的墙角,躺着两个人的床,轻轻摇晃。

    第二天清晨科林终于醒了,克莱德听到声音后连忙把佐恩喊起来,把医生护士全叫来,把科林围成一个圈。

    “军长您可算醒了,您整整晕迷了5天,”克莱德说,“您感觉怎么样。”

    科林醒来后没攻击迹象,仪器显示他的身体很糟糕,大部分指标都远低于标准线,听医生说了自己的状况,科林很平静的接受了治疗方案。

    他很配合,可这种配合给佐恩的感觉不是盼着自己好起来。

    更像是累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醒来后的科林也不多说话,更多的时间是在睡觉,因为被绑在床上,除了睡觉无事可做,科林平常很少做梦,这几天昏昏沉沉的却看见了不少已经故去的战友,他以为自己死了,没多久又会醒过来。

    克莱德下了班就来医院守着他,有次科林睡醒时他正坐在床边。

    “我刚刚梦见你雄父了。”科林对他说。

    克莱德一愣,他对自己的雄父早就没了印象,只能从仅存的几张照片中知道他的样子,知道他雄父曾是科林军长年轻时的副官。

    “他们在一起,他跟你雌父站在一起,”科林看着天花板继续说着,“克莱德,你梦到过他嘛。”

    “我梦到过雌父,军长。”

    科林把脸转向克莱德,“他说什么了。”

    “说他要走了,雄父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