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那个距离太子位置最近的人。

    谢十五的话,直接让邬太傅心中一震,他开始怀疑李侧妃是在闲王第二次自缢的时候。

    这事情要是与李侧妃没有关系的话,怎么会两次都这么巧合?甚至还出现了第三次。这第三次直接就证实了他的猜想。

    而闲王的话,完全就是直接给李侧妃定了罪。

    他捏着尺子的手微微的一紧,冷着脸看着谢十五问道:“殿下可知道,李侧妃敲的谁的门?”

    当年的那些认证和物证,都让他有些疑惑,现在想想。难道那个时候就与李侧妃有关系了?要是这样的话,那李侧妃那个时候为什么要害还是太子的闲王呢?

    这一点让他想不通。

    谢十五闻言,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之后放下茶杯,背着手沉思了片刻道:“学生不知,学生只知道自己醉酒之后,就昏死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在房梁上了,按照当时的高度,李侧妃一个女子断然是没有那个力道,把我送上去的。”

    说到这里,他微微的一顿,然后道:“那就只能说明,李侧妃有同谋。”

    谢十五知道,这人定然就在这个院子里,不是侍卫,就是家奴,只是家奴还好办,直接遣散就好,侍卫的话,就难办了。

    邬太傅听了谢十五的话,沉思了片刻开口道:“这别苑的人,都是老人,他们的卖身契都在府里放着,也在官府留有备案,大多是奴籍,想必也是不敢与李侧妃合谋,只是这侍卫就难办了,他们都是皇上派来护着殿下的。”

    谢十五闻言,开口道:“要是这人想要去除奴籍呢?”

    邬太傅明白,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奴籍的人挺而走险,想要为后世子孙争取一个科举的道路,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整个别苑里奴籍的人太多了。

    要是都遣散的话,整个别苑就没有人了,而这两年招来帮忙的人,也是不少。要是那人是为了博一个锦绣前程呢?

    想到这里,邬太傅点了点头道:“殿下说的是,只是奴籍的人想要脱离奴籍,除了主子开恩,没有别的法子,要是您死了,这个别苑奴籍的人都会陪葬,他们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到时候那里还有什么锦绣前程,脱离奴籍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