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霖,好好查查傅大夫给你那件衣服的消息,不要错过任何细节。”

    卫霖也疑惑着,今日早上,傅大夫给了他意见陈旧的像是孩童衣服的布料,让他能查到什么查什么,他正一头雾水,结果陛下又来吩咐他。

    他斗胆问道:“卑职斗胆,不知陛下是想让卑职查什么?”

    赵璋本能地不想让更多人知道傅竟夕的私事,只能搪塞地说道:“只要是和那衣物相关的任何事,朕都要知道,明白了吗?”

    卫霖听及此,也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个任务,只是他真的是没有一点方向。

    ......

    傅竟夕已经在床上躺了两日了,期间师父倒是来看望过自己,还给她换了药,可她看着师父给她换药的模样,总是忍不住地想起那日先生给她上药的样子。

    她觉着他好香,和师父身上药材的味道不一样,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就是好香,可先生这两日都没有来看自己,他是不是也讨厌自己了,就像当初罗嬿的哥哥一样。

    傅竟夕有些难过,可先生那么好,想必一定是自己不懂分寸才招了先生的嫌,毕竟自己有时候说话口无遮拦,傅竟夕心里告诫自己下去再见到先生一定要注意分寸,先生不是师父,不能随自己的性子来。

    傍晚,赵璋还是没忍住想去看望傅竟夕,没成想一进屋内见到的却只有傅子渊,完全没有傅竟夕的身影。

    傅子渊,看到赵璋进来后连忙施了一礼。

    见陛下问起傅竟夕,便答道:“竟夕觉着这里住得不如家里舒坦,便回去了。”

    赵璋不满地看向卫霖,仿佛在质问他,人你都看不住吗,为什么没回禀这件事。

    卫霖也很委屈,他又没有监视傅竟夕,在医馆就只有自己就一个人,根本分身乏术,哪能时时刻刻盯着。

    已经日落西山了,赵璋觉着,今日实在太晚了,现在就这么过去实在是有些唐突,明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