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衍轻轻吮着她的嘴唇,呢喃道:“也不知……那个问知阁的神仙,和我家的这位比起来,哪个更厉害……”

    “都厉害。”顾安安骄傲道。

    “可我也觉得你厉害,远远胜过那什么问知阁的老东西……”

    “人家才不是老东西……”

    两个人且说且亲热,不知不觉月影西移,到了后半夜。

    城墙外那一圈人,却越唱越亢奋。

    梁衍用自己的外衣裹着顾安安,欣赏宽大衣衫里露出的羞涩不安的精致小脸。

    “还……还在唱啊?”

    顾安安眼下脑子不太利索,听着歌声都有点发懵。

    梁衍“哦”了一声,“差不多了是么?”

    “还不够……不过明天再来吧,眼下大家都睡了,这么大声音……扰民了,要被投诉的……”

    顾安安娇弱无力地依偎在他怀里,断断续续地说。

    再喜欢的音乐,一旦设置为闹铃,就变一生黑了。

    ……

    几日的歌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