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纤细,一双手甚是小巧,叶昰倾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女儿家的手,所以古人所言手如柔夷,又言纤纤素手,便是如此了吧?

    可景湉期觉着这种状况实在有些怪异,她与叶昰倾一人坐在一边,这姿态倒是有些像是掰手腕。

    “您放开看看,还流血吗?”景湉期问到,其实也就是先时一捏上来的时候觉着疼,现在反是麻木了。

    叶昰倾见她泪眼盈盈,在灯下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这样疼的?先前挨了鞭子都不曾见你哭?”叶昰倾说着放开拇指看了看,景湉期食指的伤口还是在流着血,只是不似方才那么严重了,又将拇指压了回去。

    “学生哪里哭了,十指连心,就是疼得想流泪而已,本能使之。”景湉期表示她才没有那么弱鸡,然而这位少阁主却完全曲解了,觉得她在逞强,少见的语气柔和。

    “还要在压一会儿,血止住了以后上点伤药,这几日不要碰水。”

    两人又这么对着坐了约莫一刻钟,景湉期手指的出血才止住,叶昰倾给她清理了血迹和伤口,又上了伤药,用纱布给她松松绑了一圈。

    “不可包扎太紧,伤口会发炎。”虽说这些对于济世阁的人来说是基本常识,可叶昰倾还是嘱咐了一遍。

    “凡儿,给我打个蝴蝶结。”

    叶昰倾才把纱布绑好,景湉期就觉得丑,伸长了手要俞凡儿给她打个蝴蝶结。

    俞凡儿见少阁主拦在前面,并不好插手,不敢有动作。

    反是叶昰倾又剪了一截纱布,搭在她无名指上,真的给她打了个蝴蝶结。

    “少阁主怎么知道这是蝴蝶结?”景湉期十分惊喜的晃了晃手指,除了身旁服侍的丫鬟,却是没人知道她管这种结叫做蝴蝶结的。

    “不过……这样还是好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