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韧纠正她说:“这不叫逃跑,这叫有计划地撤退,如果呆在原地,只会被敌人消灭。”

    ……

    王达延领着三合会员跑了大半宿,总算把官兵甩掉了,不一会儿,李斯领着快枪队按照王达延画下的记号也追上来了,红棍清点了一下人数,一百多个人,只剩下了六十多,近一半的人没了,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散。

    三合会员们一下子都瘫在了地上,唉声叹气的,挂了花浑身喊疼的,士气一下子低落到了极点。

    王达延就骂:“你看你们这个熊样,打了这点儿败仗就怂了。这还没有拼大刀,要是拼上了大刀,还不把你们都吓死。都振作点,打起精神来,看哪个再垂头丧气的,看我不捶他。”

    公韧也鼓励大家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打点儿败仗怕什么,下一仗我们就要打胜仗了,就把这些官兵全部消灭掉。”

    王达延看了看公韧,对公韧的话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当回事。

    李斯有些不服气,对公韧说:“你这话说的是不是有点儿大了,你连枪都不会放,怎么能把敌人全部消灭,这不是吹牛皮吗!”

    公韧不理他的碴,只是问:“这些官兵有多少,都是些什么装备,谁领的头。”

    李斯说:“也就是有一百多个人,也并不全是快枪,快枪也就是有一百多支,从火把里看,就是在集上收厘金的那个叫刘雅内的领的头。”

    公韧冷笑一声:“这就叫冻僵的蛇不打,蛇活过来了,就要咬人哩。看来刘扒皮也并没有执行他的诺言,这叫小人的话,根本就不可信。这么些天没有动静,他这叫先示弱,稳住我们,叫我们产生了麻痹思想,然后乘我们不备,要一口吃掉我们,好绝了他的后患,好阴险毒辣的刘扒皮。”

    王达延也骂道:“这个刘扒皮,口是心非,看来真是玩狠的了。”

    “他玩狠的,我们下一仗就叫他全军复没。”公韧骂道。

    李斯又嘲讽公韧说:“别再吹了,吹上几次也就行了,老是吹别人就不信了。咱们人又少枪又少,凭什么叫他们全军复没。”

    公韧自信地鼻子哼了一声说:“要是听了我的计策,定能叫他们全军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