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混到这一步不容易,能为了这点儿不着边的小事,而去向慈禧告状吗?”

    梁启超听了公韧的这番话后,大惊:“想不到公韧兄弟对荣禄了解的这么透啊,甚至比我了解的还要多。请问,公韧兄弟,你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

    毕永年听了也大惊,问:“你我同时来到京城,又同时来到了谭府,为何我却不知道这些事?”

    公韧说:“说来也简单,也就是在空闲的时候,稍微看了一眼谭兄桌上的简报啊,资料啊,什么的。”

    梁启超十分惊诧,说:“公韧兄弟看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要不,不会记得这么多事。”

    谭嗣同听了则大喜,继续发问:“要你这么说的话,这条计策已经成功了一半,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会逼袁世凯造反。”

    公韧又说:“袁世凯耳目众多,他岂能不知道这件事,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凭袁世凯的心机,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除了迅速投靠光绪以外,别的就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谭嗣同大叫一声说:“此计甚好,我赞成了。”

    既然谭嗣同同意了,梁启超和毕永年也就没了话说。三个人又一直看着公韧,希望公韧快快说出第二条计策。

    公韧又端起茶杯喝完了第二杯茶,不慌不忙地说:“第二条就是离奸慈禧和荣禄的关系,目的是制造混乱,我们好乱中取利。”

    梁启超又皱起了眉头说:“公韧弟能不能说明白点,利用什么手段离奸慈禧和荣禄的关系?”

    公韧说:“这个好办,慈禧虽然掌握着朝中大权,但是这个妇人疑心最重,现在荣禄手握兵权,掌握着董福祥、聂士成和袁世凯的三支军队,慈禧能不注意他吗?我们再到另二支军队中联络,运动一些反慈禧的事,假的也好,真的也好,留下一些证据,故意透露给慈禧,让慈禧心存疑惑,这样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其实这也就是离间计。”

    梁启超说:“我明白了,你是想利用假的运动来掩护袁世凯真正的运动。而真正的目的,却是慈禧对荣禄的怀疑。”

    谭嗣同大腿一拍说:“此计甚好,我同意了。那第三条呢?”

    公韧又慢慢地端起了第三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