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监视这里的薛延陀探子慌忙把这一消息传送回去。

    微寒的清晨,薛延陀军营里人喊马嘶乱纷纷一片,各路人马都已起身准备今天的战斗,却没有得到任何将令传下来。

    几个披头散发裹着皮甲的中年将领缩头缩脑地站在中军帐外一边低声说着什么,一边等待乌纥吐屯发的召见。

    回纥当年反叛突厥时在自己部族里也照着突厥的规矩设立了官职,后来归附薛延陀也只是把部族里的官职各降一等其他不变。

    乌纥是吐迷度的侄子在回纥的官职就是吐屯发。

    也许是帐篷的隔音效果不好,也许是里面的人太疯狂,帐篷里乌纥在床上战斗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几个将领的耳中。

    本来二十多岁乌纥是吐迷度的侄子,十分吐迷度宠爱,好色一些众人也不觉得奇怪。

    只想到此时帐里的与乌纥的女人是吐迷度的老婆婆闰的亲妈,就让人觉得十分刺激。

    突然一匹快马直跑到帐篷旁边才停住,几个将领闻声扭头看去见是一探子翻身下马跑到乌纥的帐篷门口跪下朝里喊道:“乌纥吐屯发唐军有异动。”说罢便俯伏在帐篷门前等候乌纥召见。

    站在大帐前的众将闻言都是一惊,这几天他们与李承乾的八千骑兵数次交战都没有占着便宜。所以一听说唐军有异动都感到头皮发麻,不知道今天又要折损多少兵将,不由都紧盯着乌纥的大帐,等着乌纥做出决定。

    大帐里没有传出任何命令,只有床上的战斗声比刚才更大了,众将听的不由都呼吸粗重起来,心里暗骂乌纥慌淫。

    又过一会儿,忽然大帐门帘被掀开,众将抬头看去只见着上身的乌纥从里面走出来,年轻的乌纥脸上还带着春色,光洁的胸腹上有汗露滚落。

    看见帐外众人哈哈一笑道:“可有什么要紧事吗?”

    那意思竟是如果没有什么要紧事他还要回去享受,众将见此都是一阵无语。

    “回乌纥吐屯发,大唐军营今日一早出动五千骑兵往北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