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段,因为韩蛰自己学习能力的问题,不得不让孟鹤做了一次手替,摄影故意切近景只拍手,让孟鹤把段馥绑在椅子上,脚踝捆在扶手处,露出门户大开的穴眼。他学得青出于蓝胜于蓝,刻意用绳子把两团乳房也勒了出来,原本发育得勉勉强强的乳房被这么一勒,视觉效果大了不少,段馥低头检查他有没有绑好,看到这个样子自己都有点脸红。

    孟鹤问他:“疼不疼?”

    段馥看着他,明明被绑在椅子上,楚楚可怜的样子,却还是摇头:“不疼。”

    继续拍摄,这次换成韩蛰的近景镜头,他以为丈夫要修很久电闸才能回来,放下心好好享用这具身体。段馥的腿被迫打开,他却不急着插入,而是跪在椅子前,仔仔细细地把水润的穴又舔了一遍。

    “唔——唔……”

    “您想说什么?”他粗暴地拉开段馥嘴上的胶带,“是我把您弄疼了吗?”

    他故意用尊称提醒段馥,现在侵犯自己的人不是丈夫,而是今晚闯入家中的陌生人。段馥带着哭腔恳求他:“别这样,我老公要回来了……”

    “嘘,小声点,夫人。”韩蛰警告地咬了一下他的腿根,留下一排牙印,“趁他没回来之前你还可以装做什么都没发生,别惊动了他。”

    镜头转到椅子腿,被韩蛰撞击着在地板上摩擦挪动,他也发现了这一点,有些烦躁地按住椅背,加快速度抽插,段馥奋力挣扎却不得要领,只能在性爱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发出呓语:“老公……老公救我……别,别动那里——”

    “嗯啊、想射……让我射,快点,他要回来了,老公要回来了……”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韩蛰把胶布重新贴回去,拿了个屋子里的球棒高高举起,作势给了进门的孟鹤一记闷棍。孟鹤应声倒地,韩蛰站到段馥身前,笑道:“还请夫人配合一下,帮你丈夫包扎一下伤口。”

    短暂的黑屏后,孟鹤醒了,他最先感觉到的是身后难以启齿的部位剧烈的痛楚,然后是身体被捆绑的不适,勉强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睛,他看到是泪流满面的妻子,同样全身被捆绑起来,跪在他身前含住他的性器。

    而他自己,被坐在床上的恶徒侵犯,脚踝捆在床腿挣扎不得。

    这个认知让他晕眩了片刻,随即怒吼着要逃脱,嘴上却贴了胶带,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韩蛰扶着他的腰,强迫他一次次把自己的性器坐进体内,冲撞他肠道内敏感的腺体,与此同时,孟鹤不受理智支配的性器勃起胀大,在一次高潮中尽数泻在身前的妻子口中,呛得他咳嗽不止。

    “这么快就结束了?”韩蛰意犹未尽,揪住他的头发把他一扔,重重磕在了床上,“他一次,你一次,你们夫妻俩,也算是同甘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