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管生硬挤出一个客气的笑,“您请便。”,然后继续低头看书。

    “客气客气。”,我挤出一个笑,转身却忙偷偷沾了点口水在牌子上,用袖子疯狂擦拭,奈何怎么也擦不去朱红印。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过去,我气喘吁吁,瘫坐在地,想着还有哪里没翻过。我爬上爬下,几乎翻遍所有书籍,也没看到一本墨纸白字的书。

    那夜,星空之下,萤火之中,悟涅附在我耳畔低语的,便是神剑的事。

    他说,虽然他觉得没意思,但是义耀门图书阁里,若能找到一本墨纸白字书,或许有我想要找的东西。

    我盘地而坐,头痛之时,余光瞥见书管冷冷扫了我一眼。他默不作声,低头继续自己的事。

    我咬唇,眼珠子转了转,还是问了他:“诶,书管兄弟,你在这里多久了?”

    他泯了一口茶,头也不抬,“有话直说,别套近乎。”

    “我听说这儿有本墨色的书,你……可曾见过?”

    书管听罢,才得空瞥了我一眼,然后悠悠举起他正看着,一本乌漆漆的书:“你找这本?”

    我眼冒金光,却不得不压抑住激动的劲儿,假装不在意,走过去,手肘这本书颇有些意思,闲来无事,想拜读一下呢。”

    “方才出狱,就闲来无事,心态不错。”书管似笑非笑,打量着我,“这书,意思倒是挺有意思,却看不出,你也好这口。”

    你知道的倒是挺多的啊,“对了,你头顶在冒烟耶。”,我看着他被烫卷的头发。

    “无甚大碍。”他似乎并不关心,说罢,就把书递给我,然后翻开一本厚厚的书名册,点了一本,手一张,书架上一本书舒尔被抽出,如同沸腾的鸟儿,凌空落到他手里。

    “还有什么事吗?”,他抬头,漠然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