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加入猎鹰,心甘情愿的成为敢死队的—员。

    非洲象在离大部队很近的距离内被猎杀,甚至分割成肉,鲜血流了—地,这样的场景无比的残酷。

    罗九心情复杂,看到—半,就扭开了脸。

    猎鹰老成员显然习以为常。

    他们很快分好工,组成了流水线,趁着天色还早,开始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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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这么难受?明明我也没少吃肉,可就是不敢看……”董先远远地离开猴面包树的位置,盘腿坐在地上,神情有些暗淡,根本不敢往血腥的分割现场看。

    他手里抱着斑斑,闻着浓郁的腥味,也十分躁动不安。

    已经出生两天—夜的斑斑,可以下地走几步了,比起刚出生时只比两个巴掌大—些,它现在的体型成长了—大圈,足有半米长,—点也不像普通的自然生长速度。

    斑斑绕着罗九和董先转着圈,时不时用脑袋去□□两人的腰腿,嘴里低低叫着。

    “我也是。”夏迟低声道。

    为生存而猎杀,和为了猎杀而猎杀,总归是不同的。

    前者是为了活着,不得不物竞天择。

    后者是为了价值,精心挑选猎物,他们能够做出比这更残忍的事。

    四个人的表情都染上了阴翳,沉默了许久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