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规规矩矩地坐下了,他太紧张了,尤其是离雄虫这样的近,近到一伸手就可以把雄虫抱到自己怀里。

    然而秋千这种可以荡起来的椅子就不是让虫规规矩矩坐下的。

    时宿看着始终离自己和秋千靠背隔着一段距离的雌虫,使坏般腿一蹬。

    希尔:“!”

    终于如愿以偿地等到雌虫不得不放松倚靠着,身体也和他贴在了一起。

    “希尔。”

    时宿母星的这处宅邸离繁华的市区稍远些,视线便极其开阔。

    远处入目的一片,就像油画里中世纪的庄园一般,精心种植着各种名贵娇嫩的鲜花,姹紫嫣红开遍。

    雄虫呢喃般私语,希尔听见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尽量温柔地回答:“雄主?”

    希尔的唇形长得很好看,颜色也好看,触感光看上去就很柔软。

    “希尔,你觉得我怎么样?”我好吗?如果觉得我好,你愿意接受我吗?

    绛紫色的发与眸和他离得极近,希尔的眼中再也装不下开遍的姹紫嫣红,只有眼前这矜贵,让自己不断沉沦的名贵花朵。

    他的嘴像不是自己的一般:“雄主很好。”

    好到明明自己离得很近,却觉得距离一直很遥远。

    就像一个在纯净苍穹之上的水晶宫殿,一个在幽深无尽的炼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