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卓却是一脸君子坦荡荡,念浅安即护犊子又觉眼睛疼,终于不再无视刘青卓,挺身站到远山跟前,盯着刘青卓奇道:“刘公子,我怎么记得说过,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

    刘青卓垂眸掩去不屑和嫌恶,听着那声刘公子语气微冷道:“今天纯属偶然,并非我所愿。难道因为一句话,六表妹就要我无论何时何地,以后只要在场就主动避开?”

    念浅安点头,“是哟。”

    刘青卓:“……”

    他一时噎住,念夏章却喝斥道:“六妹妹!青卓表哥是的嫡亲大表哥,自见面后不问好也就罢了,刘公子三字又是何意?不敬兄长不悌表哥,当真枉为大家闺秀!”

    他学着念浅安的样子,也挺身站到刘青卓跟前,似意不平气不过,忍无可忍道:“何况和青卓表哥曾经有过婚约!青卓表哥好言好语,们主仆倒句句带刺!外头总有人传说娇蛮无理,我身为兄长自然护着,原来却是个笑话!

    现在亲眼所见,我才知传言不假,竟是我枉做好人!不知孝悌,更不知自省!难怪青卓表哥要退婚,不是们有缘无分,也不是青卓表哥不够大度,错都错在一言一行,都叫人无法苟同容忍!”

    他只差没骂念浅安不知廉耻、勾三搭四,活该自毁姻缘。

    出于文人教养,到底没说出更难听的,倒把自己憋得脸色通红。

    念浅安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于是呵了一声,瞥了眼惊呆的念秋然主仆,想着念夏章同是三房的人,不愿念秋然主仆回家不好做人,只怼正主不理念夏章道:“原来刘公子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伪君子。不小心又出现在我面前就罢了。之前口口声声说不会背后非议我的闺誉、私事,难道我刚才听到的是鬼话,不是刘公子说出去的?”

    刘青卓并无心虚之色,反而凛然道:“夏章表弟心细如发,看出我这几天似有心事,有意开解我又特意邀我出门散心,我不忍夏章表弟为我担忧,影响他备考读书,才悉数告知。夏章表弟并非长舌之辈,我亦事无不可对人言,错即不在我,即便说给表弟一人知道,也不算背后非议六表妹。”

    念夏章亦是一身正气,“想来六妹妹的丫鬟也知情,我若是不为青卓表哥正名,难道坐视的丫鬟对青卓表哥出言不逊?我好心教导,若是有其他人在,自然不会乱说。”

    念浅安险些气笑了,怒指念秋然,一脸震惊:“小透明难道不是人?!”

    刘青卓和念夏章两脸震惊:“……?!”

    且不管小透明是什么鬼,他们是真的从头到尾都没注意到念秋然的存在,并不是故意爆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