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秦述也没少见过,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都懂。他用胳膊肘碰碰霍云潮,大意在说“冲你来的。”

    霍云潮余光也认出了她。不过心不在此,继续写代码。

    秦述耸肩,表示婉拒。

    雪千黛自然没那么容易放弃,她又去戳秦述,“学长拜托啦,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呢。”

    秦述磨牙,他的思路都被打断了,他压着嗓子,“他,不方便。”

    他以为自己讲清楚了,女孩总该放弃了,五分钟过后,女孩飞过来一张小纸条,纸条上画的就是刚刚的情形,女孩可怜巴巴地看他们,而秦述被画成了不解风情的灯泡。因为笔触很卡哇伊,所以秦述非但没生气,还噗嗤笑了出来。

    他在纸条上写了几个字,“这种榆木头,不解风情。”

    雪千黛的纸条很快又飞来,秦述打开,哇靠,一张红色老爷爷。“一百块,买你的座位。”

    大学时的一百块很值钱了,相当于风味餐厅20碗面了。

    正在秦述思村这女孩背景来历时,女孩又飞来一张纸条。“五百块,一个座位。”

    拿人手短啊,秦述暗搓搓收好钱,回头朝雪千黛比了个OK的手势。随即他让霍云潮让位置,“我吃坏了肚子,去个卫生间。”

    他走的利索,连笔记本电脑都搬走了。这样,雪千黛捧着自己的小苹果本,成功坐到了霍云潮身边。

    霍云潮视若无睹,依然认真做事。雪千黛开着小本,一手拄着腮,观察美人的侧颜。睫毛真长,浓密,想在上面荡秋千。眼睛比星辰还亮,想捧一枚钻石给他。

    她观察地差不多,开始提笔素描,画美人。雪千黛幼时学过艺术,师从美院老师,画的还不赖。加上又情人眼里出西施。

    画完了,她拿在手里把玩,真养眼啊。如果不是有很多人在,她都恨不得亲亲画和画中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