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静公主挑了挑眉,眼角风情万种,自有妖娆气度,说出来的话却显得咄咄逼人:“五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有远大的追求,我一介女流什么都不懂,只要不拖你后腿不就是了!”

    辰王脸色变幻,眸光冷郁:“你就这么想我的?”

    “哥哥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帮不上什么忙,也尽量不给你添乱了。”端静加快了脚步,走到宫门看到驸马站在马车旁,冷笑一声,掀了车帘就坐了上去。

    辰王负手而立,面色不怎么好看,许鞅见他如此,就知道端静惹怒兄长了,心里暗骂了一声,拱拱手赶紧溜了。

    端午前一日,裴渊一早进宫,按照往常惯例来给赵如裳看诊,她身体虽好转,可每日请脉的已经成了必做之事。

    裴渊等了一阵,不见赵如裳,只有明翘有些尴尬的迎出来。

    “大人稍等,公主还没醒呢!”

    裴渊眉头一皱:“为何?公主身体不适?”

    “没有没有。”明翘忙摆手,有些无奈:“昨日大宴上,公主有些乏累,后来又听闻能够出宫去玩一日,高兴的不得了,忙着挑出宫的衣裳首饰,很晚才睡,所以才会……”

    “那便好。”裴渊清冷的眉梢染上暖意,眼眸里有泠泠光华,一时叫明翘看呆了,片刻出神后忙道:“您稍等,奴婢这便去叫公主起身。”

    赵如裳睡眼惺忪的爬起来,洗漱完见裴渊进来,顿时眼前一亮,笑语晏晏的跟他打招呼。

    裴渊见此忍不住勾唇笑了笑,嗓音低沉温和:“公主心情很好?”

    赵如裳三两步走过来,语气轻快:“自然,这有你的功劳不是?”

    裴渊眸光微闪,唇角含着浅笑:“公主知道了?”

    “谢谢你,裴大人。”赵如裳由衷感谢裴渊细致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