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翰学的曲谱就在手边,推过去给时瑾看。

    其实也没指望她会吹。

    是想到她可能因为比赛心情不好,随意找点事情开解她,也算是还这两天欠她的人情。

    反正左右也无事,季翰学甚至想浪费时间教她一下也无妨。

    时瑾接过了曲谱,看了一会儿后,心头有数,拿着子埙吹了起来。

    季翰学和言楚都端起了茶杯喝茶,待她吹了十几秒后,两人同时抬头看向她。

    子埙比母埙难吹,只有三孔,调子的变化全在于手口的协调,但是声音清脆,音色活泼灵动,恰如稚童。

    内里感情也得如同孩童般的天真无邪,不染尘世。

    稍有杂念,曲调特性就会完全改变。

    而时瑾,吹奏得恰如其分。

    季翰学不由拿起母埙来,和她一起合奏。

    母埙八孔,变化不多,音色可婉转,可激昂,感情复杂内敛而深沉。

    子母合奏,宛如母带稚童,又宛如稚童撒娇。

    正是这部电影里,男主角和父母之间的感情,也是每每他吹奏的时候,会想起童年和父母一起的场景。

    时瑾吹完后,她的手机里进了微信,是傅修远询问比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