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媜的脖子被他攥在手心里,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

    郁白焰眯了眯眼睛,手里的枪快速上膛,指向时媜的胸口,“你要是真的想让她死,我可以代劳,至少以后你回想起来,不会愧疚,更不会跟着她去。”

    男人的手僵了僵,缓缓看向他,“什么意思?”

    郁白焰嘲讽的勾了勾唇角,“霍权辞的品味不差,她既然能拿下霍权辞,自然也能拿下你,你们兄弟俩的品味,应该是差不多的。”

    他的话刚说完,时媜就感觉掐着自己的力道更大了,她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下意识的开始掰男人的手指。

    “你以为我是霍权辞那个蠢货,会喜欢这样的货色?”

    他周身的戾气骇人,似乎要把整个空间都吞没,时媜喘着气,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样可怕的存在,他只是稍微压低了一下声音而已,好像所有的空气都被他掠夺了,呼吸不过来。

    闵刹和郁白焰的脸色也变了,想要靠近,却看到男人一脚踢开了旁边的桌子。

    那质量很好的黄梨木桌,居然被他踢断了,断成了两截,高高升空后,重重落下,发出沉闷的声音。

    时媜的眼里闪了闪,听到这声音,背脊都僵了。

    一股骇人的气息突然笼罩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她的头发被男人抓住,被迫与她对视,“如果霍权辞真的爱她,她就该死!”

    郁白焰蹙眉,知道男人的病又发作了,连忙上前,“阿冥,你冷静一点!”

    他有些担忧的看着时媜,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