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说话,只是,粗鲁地撕裂女人的衣物。

    君子言下意识想叫他停下,但又想到,他们结婚了。

    他们行夫妻之事,天经地义。

    何况,她脑海里,那一晚,两人不停纠缠的画面,像老旧的港式电影,一帧一帧慢放起来。

    君子言不禁小脸一红,小声道“你一会,轻轻点啊。”

    “呵”

    极尽嘲讽的一个字,从费司霆冷漠的唇瓣里吐出。

    他不由分说,狠狠要了她。

    她不是想要轻?

    他偏不让她如愿!

    君子言懵了!

    完完全全懵了。

    好疼

    真的好疼

    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