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霆淡淡道,他想,他明白她被他逼着喝两次避孕药时的心情了。

    就如他现在,整个人透不上气,像随时要窒息一样。

    他喜欢她吗?

    他觉得,不是。

    但要他和她离婚,他好像也做不到。

    原来,他真的是个薄情寡情的男人。

    只因为,她是他第一个女人,他也具有男性天生的占有欲,便无法看着她和他离婚,去别的男人怀里,更别提是承欢。

    君子言将水杯放在桌上,强迫自己扯开一个笑颜“好了,我喝完了。你也没必要,把我关在这了,是不是?”

    “三天后,你再走。”

    “凭什么?!”君子言愠怒的不解。

    “没有凭什么,我要你留在这,你便必须留在这。”费司霆脱下风衣,扔在沙发上,淡淡道“不服,还是只能憋着。”

    “”

    “你公司反正请了几天假,在我这好好休息。”

    “我是请了几天假,但是我可以在我自己的家里,休息!”她据理力争。

    费司霆不容置喙“别说了,你没得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