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冰凉,从昨晚淋了雨之后,到现在,她才后知后觉感觉到透骨的冷。

    即使冲了一个热水澡,也没有好多少。

    擦干了身子,吹干了头发,君子言走了出去,依旧躺在地铺上,望着头顶的吊灯发着呆

    脑袋里乱七八糟。

    逼迫自己不胡思乱想,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晚,她做了个噩梦。

    梦见,她流产了。

    她竟然,怀了费司霆的孩子。

    而后,小腹处猛烈的下坠之痛,让她紧紧皱起了眉头。

    感觉到汹涌的热流,从甬道里一点点流出来,那么真实的感觉

    君子言崩溃了。

    她怎么怀了费司霆的孩子?

    这是为什么?

    君子言,为什么,要流掉我们的孩子?!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

    耳边,是男人字字愠怒的斥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