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霆一如刚才的清淡,“因为要上药,我刚才拆下了纱布。”

    “那个首长,是谁?你告诉我,我现在,真的去杀了他!!”君子言简直是气急败坏了。

    “你心疼了?”男人低低沉沉问,嗓音磁性醇厚。

    这四个字,忽然让君子言脑袋当机,她怔忡呆住。她,在心疼他?

    带血的食指,轻轻抬起女人下颚,费司霆俊美影廓威逼下来,温热的鼻息,洒在她唇上,“嗯?是不是,心疼我,所以才这般生气?”

    “我”

    君子言的理智,终于回笼。

    她瞳孔缩着,心扑通扑通狂跳。

    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她的心,还是会为他疼。

    怎么可以?

    她怎么可以?

    不能,她不能!

    狠狠挥开他的手指,她逃也似地往房门口跑去,“谁心疼你了?做梦!”

    看着女人的离开,费司霆深邃的眼眸,黯然一分分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