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得?”

    宋伯贤大惊,这酒他怎么敢喝?

    “瞧你话说的,我拿我自己家的东西,那能叫做偷?”

    眼见着尚君怡气鼓鼓的坐在位置上,宋伯贤赶紧赔了个不是,然后主动端起酒杯举杯道:“来,君怡,我借花献佛了,先干为敬...”

    一口酒下肚,宋伯贤是品不出来红酒的好处,反观尚君怡,一脸的享受,便听她道:“果然是窖藏了300年的好酒,只可惜,我们家只有五瓶。”

    宋伯贤那个时代他只知道什么82年的拉菲,这个时代,动不动就是窖藏几百年,果然是好东西。

    晚饭在尚君怡一直献殷勤当中结束,两人刚刚踏出门,一股凉爽的海风吹来,让宋伯贤打了一个寒颤,随后便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好家伙,这酒劲可不小。”

    再看宋伯贤旁边的尚君怡,竟然也是东倒西歪的有些站不住脚。

    “伯贤,我头好晕啊,快送我回酒店...想吐...”

    宋伯贤闻言赶紧搀扶着尚君怡,然后招呼走在他们不远处的尚君怡的护卫:“快过来,你们县主喝多了,送她回酒店...”

    那年轻护卫跑上来之后,一脸的尴尬:“宋公子,县主脾气大,我们不敢碰,要不,您受累,帮我们把县主送回酒店再走,我们开车护送。”

    “滚开你们,都别碰我。”

    尚君怡红着脸呵斥了一下旁边的护卫,然后抓着宋伯贤的手,一阵干呕。

    “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