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各种节日,都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兴奋感觉。

    “我想妈妈了…”徐泽正在回忆往事的时候,孙凌菲突然低声言语,那言语之中的心酸和落寞,却是让徐泽心头一紧。

    只是他却不好说什么,只能伸手紧揽着怀中的玉人,低声安慰道:“乖…我在呢…”

    孙凌菲也紧搂着徐泽的腰,将自己的身躯紧紧地贴在徐泽的胸膛之处,似乎这样能够感觉更多的温暖一般。

    紧贴着徐泽的胸膛,孙凌菲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良久之后,终于低语道:“我妈妈在我们刚认识不久的时候,就因为和爸爸关系不好,终于走了…一个人去了国,从此之后就再没有回来过,而且也再没有一个电话;”

    “我们只知道她和一个国议员结了婚,那个国人是参议员,在那边很有身份和地位,甚至我还能从杂志上看到妈妈和他的身影;但是妈妈却是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回来过,她似乎就连我这个女儿,她都不要了…”

    “呜呜…她连我都不要了…”

    听得孙凌菲的悲泣声,徐泽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是疼的,忙不迭地搂紧了孙凌菲,安慰道:“没事…没事,阿泽在呢…乖…不哭,不哭…”

    “可是…我想妈妈,我想妈妈…”孙凌菲在徐泽的怀中哭得稀里哗啦的,泪湿徐泽的整个胸膛。

    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孙凌菲,徐泽也感觉很无奈,只觉得自己的安慰都不好怎么出声了…

    “乖…不哭,不哭,等过了年,我陪你去国找妈妈…去找妈妈好吗?”徐泽一边轻抚着孙凌菲的玉背,一边轻声地安慰着;而这时他的精神力也全开,声音之中带着的一丝丝安神暗示的效果,也在逐渐地发挥着作用。

    渐渐地,过了不多久,孙凌菲的声音缓缓地弱了下去,在徐泽的精神力作用和安抚之下,慢慢地沉睡了过去。

    徐泽轻吐了口气,这两年来,一直没有见过孙凌菲的母亲,而孙部长和孙凌菲也不提,徐泽倒是也不好问,虽然这让他很有些疑虑,但倒是没有太过放在心上。

    只有这次,孙部长喝多了,表露出来了一些,然后引发了孙凌菲那压抑在心底许久的一些东西,才让孙凌菲彻底地将这件事讲了出来,或者是发泄了出来。

    徐泽倒是还真不知道这么回事,这回知道了之后,却是也只能轻轻地叹了口气,怜惜地搂紧了一下怀中的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