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打在身上,就连灵魂都跟着疼。

    她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

    听澜蹲在姚珍珠面前,轻轻握住她的手,今日这板子打在了楚拂晓身上,却也让姚珍珠害怕退缩,略有些精神不定。

    都是年轻姑娘,没经过这样的事,听澜知道她为何要害怕,便宽慰道:“姑娘安心,太孙殿下并非毫无理由便要打骂宫人,奴婢来毓庆宫这么久,也不是没在太孙殿下面前伺候过,只要按规矩办事,就不会出错。”

    “昨日夜里,姑娘的表现就极好,您看那些赏赐,就是太孙殿下对您的首肯。”

    听澜顿了顿,听着外面打板子声响,略微低了下去,继续道:“楚姑娘一定犯了大事,殿下已经很久不打人板子了。”

    姚珍珠想到之前楚拂晓志得意满的眼神,也大约想到她估摸着是做了比沈彩霓还要冒犯的事。

    周姑姑已经三令五申,每次都要提点几句,只要按照周姑姑的话去做,就不会出错。

    楚拂晓今日遭罚,难道也是意外?

    姚珍珠叹了口气:“去准备些热蜂蜜水,待她回来要喂给她,要不然今夜不好熬。”

    说到这里,她又小声问:“毓庆宫会给请太医否?”

    听澜也不太清楚:“原若是打了宫人,倒是有个管事公公在太医院当过差,可以给上药,但楚姑娘是司寝宫女。”

    司寝宫女没名没分,却到底是太孙殿下的女人,让一个公公瞧见伤处总归不妥。

    姚珍珠点点头,主仆两个正在这里商议后续的事,还没来得及安排完,就听外面传来敲门声。

    来者是周萱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