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松风皱眉道:“萧大人,你最近越活越回去了,整日里宿花眠柳,据说前面的姑娘们你都找遍了,还有不少良家女子也被你祸害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堂堂玄甲重骑的嗜血百夫长,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萧杨嘿嘿一笑:“老子如今也是想明白了,什么都是虚的,自己开心才最重要,嗜血百夫长萧杨大人,如今是整日纵横花丛,戏花试花,好不快哉,我依然是嗜血百夫长,不过这血却是处子之血,‘洞房花昼夜,碧血洗银枪’么,这可也是你纪大骚人的名句,哈哈。”说着向着小冬眨了眨眼。

    纪松风哼了一声,仰头喝下一杯烈酒,把酒杯重重地顿在桌上,沉声道:“萧杨大人,你來这里找我,到底有什么事,难道是你哪个倒霉的手下又要死了不成,若是沒事,就请滚蛋,老子实在是看不得你现在这个样子。”说着眼中也是闪出一道寒芒。

    “老纪,老子來找你还真有事,不过并非是你想的那种事,那种事情…………他娘的,你的身价太高,老子也请不起啊。”萧杨笑道。

    “我家松风虽然诊费高些,但是医术的确不错,再说以萧大人的豪富,就算是诊费高点儿,又怎么会请不起呢。”顾欢儿目光一闪,盈盈一笑道。

    “呵呵。”萧杨一笑,并不接顾欢儿的话,看着纪松风道,“其实对老纪你來说,真算不得什么大事,老子最近睡过几个小姑娘,开心之余顺便卖弄了几句从老纪你这里听到的佳句,那几个小丫头以为是老子自己做的,对老子是佩服得不得了,非要我再做两首不可,老子是个粗人,肚里哪有这等干货,可是面子又不能落了,只好求到老纪你的面前,咱们是多年的朋友了,这件事情你可得帮我!”

    纪松风听了,哼了一声道:“活该!”

    “活该是活该,不过这次你真得帮我,不然我都沒脸去见那几个小美人了。”萧杨呵呵笑道。

    顾欢儿嫣然一笑道:“松风,你就帮帮萧大人吧,毕竟你们也是老朋友了,这对于你來说最容易不过了不是么!”

    “好吧!”

    纪松风点了点头道:“萧大人,你想要什么样的句子!”

    “简单点儿的,不要太长,长了老子也记不住。”萧杨笑道。

    “短的么,好啊!”

    纪松风仰头喝下一杯酒,把酒杯重重放下,抑扬顿挫的吟诵道:“春眠不觉晓,梦里衣衫少,夜來风雨声,儿女正欢好!”

    顾欢儿听了,扑哧一声笑了出來,侍女小冬小脸更红,盯着脚尖不敢说话,萧杨眼睛一亮,拍案叫道:“好诗,真是好诗,毒医,老子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厉害厉害,再來一个,再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