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该为自己导师竟然是个同性恋害怕,还是和导师操了同一个逼高兴。”阮航迟疑地咬着嘴唇。

    拥有一个开影视公司的父亲,自然意味着他有更多渠道知道哪些圈内秘辛,李星驰是同性恋的消息,连景辰早有耳闻,丝毫不奇怪:“你该高兴有这样的公用妓女。”

    说到这,他难免克制不住回想起,当时失去意识的凌泽在他的精心绑缚之下,紧绷流畅的肌肉线条,与下身那个出乎他意料的肉穴,在他眼前形成极具冲击性的那一幕。

    不过他更喜欢的,还是他在失禁时的崩溃模样,像一尊极具力量感与艺术感的完美雕像,由他亲手打碎。

    “他清醒的时候,我一个人拿不下。”连景辰淡淡陈述这个信息量过大的事实。

    不愧是连少,求人的姿态都那么清新脱俗,阮航心想。

    “今天肯定是吃不到了。”阮航站直身体,揉了揉发酸的膝盖。听了一个小时的活春宫,里边的人大概激战正酣,哪怕竖着那道隔音墙,隐隐约约的呻吟依然格外任性地钻进他脑中,令他忍不住遗憾道:“可惜上次为了方便搞他,没有开灯。”

    “我们俩不行。”他虽然并不排斥这个提议,但凌泽上次在路上碰见他们二人,那副见鬼了一样的表情和跑的飞快的背影,显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对了,那一次,他牵着的……脑中灵光一闪,正是今天出言维护凌泽的周承轩。

    深夜,被二人锁定的周承轩正躺在那方对于他的骨架而言过于窄小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明明昨晚对他格外热情,任他予取予求,仿佛只剩下自己可以依靠的凌哥,却在今晚最热闹的时候,转眼不见了踪影。

    任凭他跑遍了整栋练习大楼,甚至去了他名义上的寝室,室友胡宇航和韩湾却彼此使了个眼色,告诉他,除了第一晚,凌泽从未睡在这里。

    那他到底会在哪?

    昨晚的一切像是一场荒诞的梦,凌泽咬紧了牙关却依然从喉口泻出的呻吟,异常丰满柔软的乳房,以及有如上好丝绒一般紧紧包裹住他的穴肉。

    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洗掉了沾满淫水的床单,如今只有枕套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是淡淡的奶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