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是这样的强烈,阳具在男人手上迫切得想要得到释放,可商猗却像坏心眼的孩子,非要堵着马眼不让他释放。

    少年难耐地催促:“商猗...快一点......”

    商猗似乎是听话的,果然加快了速度,不过不是抚慰性器的动作,而是加快了抽插。

    喻稚青轻轻哼了一声,虽然男人没有进入,可老是在自己穴边磨蹭,他几乎带了哭腔:“我不是让你动那个...前面...我、我想射。”

    商猗不肯帮他,他松开搂着商猗的手,想要自己抚慰,可男人并不给他这个机会,紧紧握着那根颜色浅浅的阳物,哑声道:“乖,再亲我一下。”

    喻稚青此时大脑趋于麻木,乖巧得要命,商猗叫他亲,他便又痴痴去吻对方的唇,果不其然又被男人缠住不放,两人忘情地吻住彼此。

    到了后来,不必商猗多言,喻稚青主动吻着男人,而商猗总是更热烈地回应对方,两人大汗淋漓,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和背负的一切,回归最原始的本能,肉体与肉体相互缠绵,他攀着他,他拥着他,都恨不得把对方融进自己血肉当中。

    或许是因为喻稚青的主动迎合,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更快一些,两人又是一同到达顶峰,商猗的精液又多又浓,射了小殿下满腿,顺着大腿缓缓下流,商猗见到此景,捧着喻稚青修长的腿一寸寸将精液舔去。

    喻稚青有些怕痒,想缩回腿,可双腿力气不够,像被捏住翅膀的蝴蝶,只能在男人掌中轻轻挣动。商猗又吻了吻他膝盖上的旧疤,看他是如何的可怜可爱,忍不住呢喃了一句:“我爱你。”

    闻言,原本沉浸在情事余韵中的喻稚青忽然变了脸色,他努力坐起身,垂着眼,仿佛谈公务般说道:“你不该说这种话。”

    欲望还未褪却,身上的血却忽地冷透了,商猗太了解喻稚青,虽然小殿下口是心非是常有的事,但他从那疏离的语气中能感受到喻稚青这回是认真的——他是真的认为自己不该说那句话。

    于是屋里的暧昧气氛仿佛在一瞬间被一扫而空,商猗突然感觉那些他牵着小殿下感知的伤口都开始隐隐作痛,连喉咙的旧疾都有些发作,干涩得在喉间发痒。

    到底是自己所求太多,喻稚青对他稍微亲密一些,他便忘了眼前这个少年曾经有多么强烈的恨意,明明早就习惯了喻稚青的冷言冷语,可想起对方过去偶尔吐露出几句关心,便又心酸得无以复加。

    他几乎可以预料小殿下接下来要讲的话,无非又是些国仇家恨的伤人词句,喉咙越发疼痛,两人衣衫尚且不整,他低着脑袋,看上去有些无措地站在对方面前,沉默片刻,欲赶在对方说出伤人的话前先道歉。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