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豁出去了,没想到商猗沉默片刻,反而要促狭地逗他:“可是阿青不是不许我突然发疯的么?”

    他又那么叫他!

    喻稚青忍无可忍,只想快点堵住男人的嘴,竟借着酒劲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比起上次那个情势所逼下不得不亲吻商猗面庞的蜻蜓点水,这个吻显然要绵长许多,可依旧没有深入,只是浅浅吮着对方冰冷的唇,的确是很单纯地想堵住对方令人害羞的言语,可一旦相接,却又舍不得移开。

    而男人好似受到莫大鼓舞,主动加深了这个吻,狠狠纠着小殿下舌尖不放,动作之迅捷,仿佛先前的一切温和都只是伪装,他要霸占身下的少年,想将他锁起来,想把他永远绑在自己身边,将那些不可告人的占有欲通通融进这个吻中。

    直到喻稚青被吻得快喘不过气了,男人才将少年放开,趁人晃神之际把他摆成侧身的姿势,他伸手沾了一些小殿下先前射在腹肌上的精液抹在对方腿根处,那种冰凉而黏腻的触感令小殿下不适地挣了挣,却没有更多的反抗。

    喻稚青鲜少有这样温顺的时刻,商猗心里简直软得像盛了一湖水,只想将喻稚青泡在其中。他知道对方不反抗便是默许的意思,坚硬已久的阳物借着精液插入柔嫩腿肉之间,男人往前挺腰,阴茎顺势撞上小殿下的囊袋。

    他很少与喻稚青腿交,小殿下并不喜欢这种侵略的情事,所以只有生气的时候,商猗才会对少年出手,几乎将此事等同于一桩刑罚,既折磨喻稚青,更折磨他自己。

    然而今日情势有所不同,男人打定主意要予他快感,不愿让小殿下受苦吃痛,于是动作格外温柔,一直吻着喻稚青脊背大片空白的肌肤,手也再度握住已经发泄过一次的阳物轻轻抚慰。

    少年瘦弱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轻颤,凸起的蝴蝶骨抵在男人胸肌,而腿肉也毫无间隙地贴着阳具,他甚至能在动作中清晰感知到对方昂扬上的青筋与形状,大腿间湿漉漉的,有先前男人用于润滑的他的精液,也有后续马眼渗出的前液,全混杂在一块儿,涂了他满腿,虽然不像前几次那样腿根疼痛,可这样的细水长流别有让他难以招架之处。

    他背着身,看不清对方神情,男人的手熟练抚慰着身下的性器,明明已经发泄过一次,可快感依旧强烈,很快便再度勃起。商猗哑着喉咙唤他,有时是殿下,有时是阿青,喻稚青被他叫得心烦,却又感觉对方这样像极了怕被抛弃的孩子。

    商猗就着这样的姿势抽插了一会儿,又抱着喻稚青换了姿势,将两条修长却无力的双腿并在一处,扛至肩处,非要用这样别扭的方式面对面抽插。

    喻稚青不喜欢这种姿势,不耐地要挣,但男人将他的下身抬高,后腰和臀已经离空,他根本无从使力,而这个倒仰姿势则令他可以看清自己下身。雪白的双腿被两只大掌紧紧并在一处,自己的阳具高高翘起不说,还有一根紫黑阴茎在腿根间抽插,腿间已经有些发红,沾着水淋淋的黏液。

    喻稚青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感觉此时的自己简直是在做天大的错事,可正是这样的背德感使欲望更加难以自拔,男人突然侧首,去吻他的足心。

    “商猗...你不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