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希望太像绝望,

    慎重也无法压碎;

    只要怜悯起自你心上,

    对我就万分珍贵。

    我奉献的不能叫爱情,

    它只算得是崇拜,

    连上天对它都肯垂青,

    想你该不致见外?

    这有如飞蛾向往星天,

    暗夜想拥抱天明,

    怎能不让悲惨尘寰

    对遥远事物倾心?”

    吴冠奇背诵完这首雪莱的诗后,就默默地挂了电话……

    吴冠奇没有回他宾馆的宿舍,而是开着车,驶出了三源境内,他要改变策略,要给羿楠时间,也要给自己时间,让自己好好想想,重新调整思路。

    另外,天鹅湖的事,他一定要帮彭长宜做成,做成了,对于彭长宜来说是政绩,对于自己来说是事业,是企业多元化发展的探索和尝试,如果这种尝试成功,他就可以慢慢地把企业带入集团化发展的轨道,只是,事业的成功,不代表他在个人感情上的成功,这一点,他忽然没有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