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人在这个神秘的残暴血腥的魔头手下活着出来,尤娘虽然心中隐隐不安,但也只当是过了普通的一天,最多在自己日记上添了一笔“刀修”,权当是流水。三月二

    ……

    平宴是被身下的异样唤醒的,眸间的色彩还在朦胧和清醒之间晃悠,眼前猝不及防映入一片赤条条的“美景”,好似五雷轰顶给她惊得摸剑。

    她、她、她——她真把人家花魁给睡了?!

    很明显,这个答案是肯定的。

    平宴想要撑起身子才刚刚一动,小穴中身侧男人未曾挺立但分量仍然惊人的物件也是一动。而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意识地收紧,被操干了一夜的红嫩的穴肉还在贪吃般微微吞吐着柱身,淫荡的白色液体混合着她自己透亮的淫液顺着股缝流到满是褶皱的床褥上,浓白和质感绝佳的艳色布料形成格外刺激的视觉冲击。

    这个过分的场面远远超过了平宴的认知设想,她努力回忆着昨晚的记忆,然后被记忆里的自己狠狠惊讶到——

    “舔我”“快一点”“进来”种种。

    原来真是她要求的吗,她有点想捂脸,却又下体不断流出什么的异样感唤回思绪。

    平宴小心地挪后,尽量放松着那里好让男人的阳具从小穴里离开。可就是这样细微的摩擦,记忆中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放松又涌上心头,她暗掐自己一下,却又不合时宜地感觉自己又在难受起来。

    这种难受感觉分明就是前几日总在心头升腾的别扭感觉。

    平宴盯着自己还未合拢的小穴,又把目光落在男人白净透着微粉的阳具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她大概是一个喜欢或者说渴求这样做的人,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

    真的很快乐啊,令人着迷。

    跟修炼刀法抽丝剥茧的寻觅不同,跟挥刀对战时的快意潇洒也不同,是一种崭新的令人沉迷的忘乎所以的醉人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