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宴歪歪头,顺手握住了它。

    许是力气有些大,亦或者这等敏感的地方从来没有被把玩过,男人那张无辜懵懂的脸上突兀地泛起潮红,喉咙间溢出一声细微的低喘,浅浅的,好似滴落的蜜糖。

    平宴感觉自己两腿之间也变得不对劲起来,她下意识并拢,无意识地摩擦两下。

    为什么摸上其他人两腿之间的东西她也会痒?可她分明没有这东西。

    平宴对上霜予有些迷乱的双眼,开口:“我有点痒。”

    她点了点红衣下的下身,疑惑道:“你不帮帮我吗?”话语中带着她都没有意识到的渴求。

    “嗯……”

    她手里还握着霜予的阳具,她一动,柔软火热的手也在那上面一动,蹭得霜予又是一喘,粉白的柱身缓缓抬起了头。

    “我,要帮你?”霜予被灯火摇曳下的红衣晃花了眼,如稚子般求知似的发问。

    “你是花魁,就该服侍我。”平宴从记忆中找出读过的话本,理直气壮地扯过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火热地盖在两腿之间发痒的地方。

    很软,这是霜予的第一感受。

    他是花魁吗……那好像确实应该……

    隐约有记忆碎片零星闪过,好像是衣着清凉的美人伏在对面人两腿之间做着什么,他好像看到过,对,花魁是要服侍人的。

    男人纯粹明亮的目光落到手下把握的地方,认真地看着,努力想着如何服侍,宽大的指节微微陷入衣袍下隐隐可以摸出来的肉缝。

    平宴身子一颤,出乎意料地敏感,感觉哪里似乎流出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