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想要接近的人,苏轻舟一向又甜又乖,她听话起来很是让人心软,因此这招称得上是无往不利。

    苏轻舟在苏轻婉旁边的凳子上坐下,黏黏糊糊地往她身边凑,“大姐姐,你知道我一向不擅长女工的,刺绣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速成的事,要不我们干点别的吧?”

    “不行,”苏轻婉根本不为所动,“大伯叫我来是教你刺绣,怎可一笔未绣就另做他事。”

    她说完便把准备好的刺绣工具推到苏轻舟面前,“若是歇好了,我们便开始吧。”

    苏轻舟是大房的掌上明珠,一向来最为娇养,不管和二房还是三房的姐妹,关系都称不上亲近,苏轻婉会来纯粹是因为大伯亲口拜托,除了教苏轻舟以外,她不想横生任何枝节,只想教了就走。

    苏轻舟鼓了鼓嘴,认命地拿起桌上的绣绷和针线。

    好,够清冷,她喜欢。

    苏轻婉教得很尽心,她的技法也确实出彩。

    只是刺绣实在不是一日之功,苏轻舟看看轻婉背面干净整洁的线迹,又看看自己,正面已然是不可细看,背面更是乱成一团麻花,心里愈发烦躁。

    刺绣这种事,真是要细心、耐心、静心的人才能做得好。

    绣不好花,苏轻舟又经常凑过去磨轻婉。

    “姐姐,这里我绣不好,你教教我。”

    “轻婉姐姐,你怎么绣的这么好啊,我都学不会。”

    “姐姐,你饿不饿,要不要吃块栗子酥?”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