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们家门口停了一辆马车。

    叶芸带着一脖颈骇人的掐痕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水柳村。

    “哎呦喂,那掐痕吓人的很,那狠劲儿,简直要人命!”

    “可不是,忒吓人了。这亲爹也是真狠心。”

    “不得了,看来叶芸真闯县学了,这下叶家要摔了个狗吃屎,真是活该。”

    村里人一看叶芸带伤,邵寂渊又是喊江大夫,早就议论开了,不过主要都是骂叶家人缺德没良心。

    自从有个坐马车贵人上门拜访,众人现在早就知道叶芸是自己正经挣钱,还是挣得大钱,深信不疑了,叶家人喊传家宝被偷没一个相信。

    很快叶德义被致远学院灰头土脸赶回家里的消息也传遍了,叶老太又是个捂不住事情的,托她的福,她一听这消息,就咋呼哭嚎起来。

    东溪村都传遍了,水柳村是隔壁村,更是传开了。

    在东溪村和水柳村很多人看来,叶家显然是见钱眼开,想了出损招,讹诈逼迫叶芸婆家,却逼得叶芸狗急跳墙闯县学,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水柳村村民们十分同情叶芸摊上这家人,不耻叶家人,因此十分幸灾乐祸,更是往死里抹黑叶家名声。

    而东溪村的村民则复杂多了,虽然有同情的叶芸的,也有埋怨她的,不过更多是恨叶德义一家子,尤其是想要培养孩子进县学的家长,更是厌恶叶德义一家透了,都把他们东溪村的名声败坏了,以后县学的夫子学子还不都认为他们东溪村净是叶德义这样的人。

    不管怎么样,叶德义一家名声这下是彻底臭了。

    趁着这时候,叶芸托里正蒋安义出面,把叶家人签字画押的断绝书正式拿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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