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得走了,到楼下时,又回过头来望她。

    “念音!”我抬起手缓缓挥动,绽放出初次见面时那个自信温暖似太阳一般夺目的笑容:“信我。”

    念音趴在凭栏上望着我毅然决然的背影顿时泪如雨下,起身提着裙摆飞奔下楼来追我。

    我看到念音追上来,便再抑制不住情绪,用力地将我的念音拥入了怀里,也顾不上有谁看见,只恨不得将自己与念音融为一体般用力地抱着她。

    “我有话想同你说。”

    “我知道,我听见了。”我轻声在念音耳畔低语:“我也爱你。”

    西北边境,硝烟弥漫,尸横遍野,民不聊生。

    所幸丞相已经揪出了朝堂之中的逆贼,那杂碎没经起严刑拷打,将敌军的战术如实招了,这才令这场毫无胜算的战役,开始有了起死回生的希望。

    这一路上,有了军营之中跟着阿爹身经百战的前辈们扶持,我们一鼓作气,势如破竹般将敌军节节败退。

    就在我们即将要攻溃敌军的主营之时,我收到了一封求和信。

    信上说,要我今夜子时只身前往敌营谈判求和一事,我若是敢带兵,他们便立刻取下我阿爹与大哥的头颅!

    难怪这一个多月来,我怎么也找不到阿爹和大哥的踪迹,就连尸首都没有,原来他们竟是被敌军抓去当作了人质!

    几乎是没有给我留丝毫考虑的时间

    “如若丑时我未脱身而返,你们便按照计划行事。”

    对不起,念音,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