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雷戈咧开了笑,把排骨往泰勒面前推了推。

    “斐尔,你的伤怎么样?”楚挽卿见斐尔进来,看他手臂上的伤痕刺痛了眼。

    “无碍,小伤。”斐尔身上的伤几天下来只剩了红痕,团着蛇尾,来到楚挽卿面前。

    楚挽卿伸出手,在斐尔没受伤的地方摸了摸,“这哪里是小伤。”

    “我真没事,密欧期间也醒了一次,要来找你,让我给拦了,给他喝了口水就又睡了。”斐尔把楚挽卿的手抓在手里揉了揉。

    “那就好,那就好,”醒了就好。楚挽卿稍稍放了心。

    “哎呀!”楚挽卿觉得肚子里有东西动了一下。

    这这这是胎动?

    “怎么了?卿卿?”斐尔脸上爬满了焦虑。

    “卿卿出什么事了?!”罗格刚从约尼那里回来,刚到家门口,就听见斐尔在喊卿卿。

    “我,我没事。是刚才宝宝踢我了。”楚挽卿眯起眼睛笑了笑,柔和地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

    “真的?”罗格惊喜地瞪大了眼,趴到楚挽卿身边。

    “嗯。”楚挽卿朝罗格点点头。

    上一胎怀的蛇蛋,悄无声息的。这次应该是个小老虎或者小豹子,所以才这么好动。

    “这么活跃,一定是我儿子。”罗格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楚挽卿小腹隆起的位置。